常衡僵在原地,常挽月不再理他,转身向别处走去。
“常老爷,请吧!”赵伯又强调了一遍。
就连地里干活发的农具,休息时喝水用的水囊也一并收回了。
常衡自知再僵着,也是让自己难堪,随即恨恨地转身跟赵伯离开。
路过常旺族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你可小心点干活,当心她迁怒到你身上,再把你给退了。”
常旺族只顾着卖力干活,并不想听父亲叨叨叨。
“大家只要努力踏实干活,我绝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去迁怒谁,但若是有乱嚼舌根搬弄是非的,我也绝不留情。”
“司夫人放心!”
常衡一路生着闷气回家了,殷氏还奇怪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怎么垂头丧气的,地里耍威风没耍成?”殷氏正守着窗口做鞋子。
常衡闷闷地喝下一碗水:“我被退工了,往后要另找出路了。”
殷氏微微一顿,很快又继续做鞋子:“月丫头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接管了咱们石楠村,自是看不惯你那颐指气使的劲头,你被退也正常。”
“母亲,你怎么也站到她那边了?”
殷氏看了他一眼,眼底是说不出情绪:“我不是站在谁那边,我是站在理那边,你没理,虽然你是我儿子,那也不好使。”
殷氏收了针线,剪去线头。
“母亲,您在做什么?”常衡看母亲手里出了一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