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回来!”司君澈在背后嘱咐了一句。
常挽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扬起胳膊朝身后的方向挥了挥手。
司君澈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
从头至尾,宋成忽然发现,自己才是被晾着的那个人。
赵伯在里屋给村民们做记录,司君澈就坐在堂屋正坐的位置,若无其事地喝着热水。
宋成站不住了:“司公子?”
司君澈似是才回过神:“你有什么事吗?”
宋成愣了,方才通传的时候,自己不是已经表明了吗?
但现在这情况,他不好明着顶,先把织布坊盘出去再说。
“司公子,是这样,前两天,司夫人一直在问宋家织布坊的事,这不,我现在将织布坊的房契给拿来了。”宋成将房契摆到司君澈跟前的置物桌上。
司君澈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宋家的织布坊,何必拿到我跟前来?回去吧!”
随即,又翻看起记录册。
“司公子,你这是要反悔?”
司君澈没有理他。
宋成彻底懵了:“不是,司公子,您和司夫人之前不是还说要盘宋家的织布坊吗?现在,我把房契和宋家做工花名册都拿来了,您怎能出尔反尔。”
“前些日子我们是想买,但你不愿,今天你来之前,我便又改主意了。怎么?不行吗?”司君澈眉头微蹙。
宋成哑口无言。
毕竟,没签交接协议,也不能算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