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流明做了一大锅鸡汤面条,特意给常挽月多盛了一些。
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常挽月食欲大增,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王流明将汤面里的鸡丝几乎都拨到常挽月碗里:“挽月的气色越来越好了,更得好好补补,将养好了身子,才能为以后做打算不是?”
起初,常挽月并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直到抬头看见司君澈一脸得意的笑容。
常挽月不乐意了:“三婶子怎么也学会拿我寻开心了,跟三叔在一起,耳濡目染了吗?”
常德吃了口面条,无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姐姐怎么脸红了?补身子是什么意思啊?”
“常德先生,首先,我并没有惹你,其次,你还小,不懂。”
常挽月很耐心地说完,便又继续吃面条了。
吃完了面条,常挽月如约到了许里正家,给许多鱼查看伤势。
许多鱼清醒得很,气色也好了很多,脸颊嘴角也不似昨天那般肿了。
许多鱼看见恩人,想下床示好,但奈何浑身剧痛,脚踝和手臂又伤着,只能蹭到床沿,一脸堆笑:“姐来了。”
常挽月并未给好脸色:“首先,咱俩并不熟,你没必要叫我叫的这么亲;其次,我没有到处认弟弟的习惯,还希望你以后在我面前能注意言辞和形象。”
想起许多鱼昨天如烂泥一样瘫着哭哭啼啼的,常挽月就满脸嫌弃。
“哦。”许多鱼低下头,“那我应该喊你什么?”
“如果你有心跟着我做事,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就跟其他人一样,喊我司夫人吧!”常挽月很严肃,“至于我夫君,你也该恭敬地唤一声司公子。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