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看着司君澈的眼神,害怕极了。
他毕竟混迹官场多年,对各路人的反应和神态,还是能敏锐观察到的。
“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县衙大牢,容不得你胡来!”常衡故作镇定道。
只一瞬,司君澈便收敛眼神:“常老爷,做贼心虚了?”
常衡冷汗涔涔,警惕的眼神牢牢地盯着司君澈,生怕对方不知什么时候要对他动手。
“是常挽月不知羞耻,与太子......”
“常老爷!”司君澈冷声打断,“你一口一个月儿不知羞耻。当时,你对月儿下药,将她送上我的床榻时,你这个做父亲的,又可曾知羞耻?”
常衡脸色煞白,哑口无言。
司君澈冷凝了他许久,转身离开。
常衡回过神,又上前一步,抓着牢门大喊:“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把我关在这不管不问了?”
迈出县衙大牢,就看见何铭俊站在门口候着:“出来了?”
司君澈点点头,上下打量着县丞官服的何铭俊:“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荣升青石县县丞。”
何铭俊清了清嗓子:“又拿我寻开心不是?”
司君澈敛了神色:“你什么事?”
这句话,把何铭俊又问迷糊了:“不是你们说要修路,需要县衙协助吗?然后方县令就让我过来找你。”
司君澈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何铭俊一路紧跟:“文书我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去实地勘察地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