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孟德书也说愣了:司君澈改性子了?
方远以为司君澈是顾及孟德书在杨岗镇的背景,亦或是想通过孟德书调出更大的鱼,想了想后,便放孟德书离开了。
但想想还是不对劲,孟德书离开没多远,方远就后悔了。
就这么放了,万一以后再犯事,不是还要闹出更大的乱子?
县衙公堂上的人该处置的处置,该收监的收监。
直到公堂上再度恢复安静,方远才从座位上下来,跑到司君澈跟前:“快说快说,你让我放走孟德书,是不是有其他用意。”
常挽月看看司君澈,又看看方远一脸求知的样子:“方县令放心,夫君做事向来有分寸。”
方远轻叹:“你又知道了。”
常挽月笑道:“我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夫妻同心嘛!”
“好!既然你知道,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司君澈提议放走孟德书的用意。”
常挽月耐心答疑:“方县令可知,舆论的力量有多大吗?”
孟德书这人油盐不进,贸然拿了不认罪不画押的话,只怕是有麻烦。
但他好面前,如今,便可用舆论的力量去击垮他,让他主动到县衙认罪,交代出背后的人。
以孟德书的表现来看,他背后的人,绝不是水文。
方远对‘舆论’这词很是新鲜:“舆论是什么意思?”
“哦,就是百姓的议论力量。”司君澈解释道。奇书屋
“姐偶尔蹦出奇怪的词儿,你都能听懂啊?”方远看着司君澈,“你们越来越默契了。”
“都说了,夫妻同心。”司君澈搂着常挽月炫耀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