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汤呛在嗓子里,司君澈咳嗽了好一会儿,脸都咳红了。
回过神,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顿觉得浑身不自在。
常挽月有些幸灾乐祸:“想不到,某人也有吃瘪的时候。”
“常德还在跟前了,说话也没个分寸!”王流明听常辩越说越没边,挑起筷子就敲了敲常辩的手背。
常辩缩回手:“是你自己先提起来的,怎么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谁像你一样,这么没边儿?!”
“嘿!我这是没边儿吗?我这是关心晚辈......”
常辩和王流明拌嘴,常挽月和司君澈倒是得了片刻悠闲。
二人一边吃餐后水果,一边听,听累了,还自行沏了一壶茶慢慢品。
常德也早已习惯爹娘的日常拌嘴大闹,只觉得家里的烟火气越来越浓了。
少刻,常挽月和司君澈离开了常辩家。
难得的少许悠闲时光,二人手拉着手漫步在乡村小路上,依稀看着村民们在山间地头忙得热火朝天,
“瞧三叔的样子,多半是玩儿心大起,他有时候说话的话,听听便好了。”
晨风卷着泥土的气息迎面扑来,撩拨着鬓边的碎发。
常挽月忽然很享受这种感觉。
下一刻,手被握住了,常挽月一转身,对上了司君澈的眼神:“怎么了?”
“我希望咱们能有个孩子,但还要看你的意愿,你什么时候想生了,咱们再生。”
常挽月微微一顿:生孩子?
她似乎,还未正式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时,施朗驿派人传来消息,说常衡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