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与房梁上和常衡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常挽月检查常衡的手指甲,指甲缝里也未发现任何碎屑。
小木屋的家具摆设,除了长年累月摆放陈旧脱了皮,也并未发现其他抓痕和磨损,饭菜里也无毒。
司君澈的注意力在那条麻绳上:“这条麻绳是哪里来的?”
看木屋里的摆设,都是些基本的生活用品,连箱子麻袋都没有,甚至都没有需要用麻绳固定的东西。
那常衡这条麻绳是哪里来的?特意买来自杀用的?
“这绳扣的系法......”常挽月也注意到了常衡上吊的麻绳。
这种绳扣,倒不像是中原的打结的手法。
司君澈取下多余的麻绳剪断,示意方远叫来围观的一名吴江国客商。
这位客商名叫哑咔,三十出头的样子,身形矮小,额下有淡淡的棕色络腮胡须,一双眼睛四处打量。
被衙役带到跟前的时候,他似乎还有些不知所措。
一条绳子递到跟前:“打个绳结。”
哑咔躲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怀疑是我杀的人?”
他一紧张,直接说了吴江国的语言。
司君澈眉头一紧:“说人话!”
哑咔立马又用生硬的中原话说了一遍。
常挽月推了他一下:“让你打个绳结配合调查而已,没犯事,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打绳结!”司君澈懒得跟他多说。
哑咔用了惯用手法,打了个绳结交给司君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