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澈闻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大汉连忙闭嘴,站到了一边。
“若我所料不错的话,他们应该正在寻找你的家人,然后,就像是当初拐卖人口一样,将他们拐卖到吴江国,做害人害己的兵器生意。”
老何又连连吸了两口凉气。
司君澈步步紧逼:“朝廷若是抓不到,你的家人便是永远暗无天日地活着,朝廷若是抓到了,那便是人头落地或是凌迟。你大概还不知道凌迟什么感觉吧?”
老何又打了个寒颤。
司君澈挥手示意壮汉:“给我一把小刀,下面,我要亲自教他,什么是凌迟。”
大汉愣住了:方才还想着这位真有耐心,不料下一刻,就来最狠的。
难怪沈校尉说,等司君澈来了,老何就要受大罪了。
大汉回过神,很快从架子上取了小刀,递给司君澈。
司君澈毫不客气地接下了,遂,仔细地擦拭着小刀:
“凌迟呢,就是用小刀,将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剐下来,每一片都像指甲片大小,约莫能剐三千六百刀。”
司君澈声音低沉阴森。
老何听着,浑身忍不住颤抖。
就连在军中时常刑讯俘虏的刑讯壮汉,都忍不住发了一身的冷汗。
“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老何是在受不住了,就在司君澈要接续跟他讲解凌迟的时候,连忙开口打断了。
司君澈似笑非笑:“是谁,指使你利用常衡,陷害我们?”
“是莫尔唁,他说,他恨你们,恨你们屡次破坏他们的计划,还杀了他们的主将。”
老何说完,连连传了好几口气。
司君澈眼眸骤沉,嘴角浮现一抹冷笑,紧接着手一挥,血珠瞬间飞溅。
老何愣了愣,很快便感觉肩膀一阵剧痛。
肩膀上的一片肉被剐了下来。
老何死死地咬住舌尖,浑身止不住剧烈地颤抖,额头冷汗不断。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司君澈面色阴霾。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杀常衡灭口,陷害你们种植毒花,只是顺手的事!”
老何一着急,脱口说出了实话:“其实除了我,还有人在一直跟他们联络,据说这人,来自京城!”
一旁的壮汉,目瞪口呆。
司君澈眉头紧蹙:“他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协助他们自由通过边境,其他的,我怎么会知道?”
半个时辰后,司君澈回到了施朗驿的营房中。
还未等他说明讯问老何的情况,施朗驿便给他带来一个消息。
吴江国边关主将莫尔唁捎来派人来传口信,说他们的虎师将领叱齐那有要事相商。
司君澈深色莫名:“这件事,施将军不必告诉我。”
施朗驿严肃地看着司君澈:“叱齐那点名要见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