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看到师父发难,铁牛顿时不敢再说,战战兢兢的躬身认错。
柳震南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他,看向张铮,神色和缓下来,歉意的说道:“我这徒弟脑袋有些不清不楚,所以行事有些鲁莽,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张铮心中哼了一声,心说你这徒弟脑袋有问题是真的,可他不是鲁莽,而是精的过了头,看到有人有求自己就要好处,要不到就翻脸,完全就是一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啊!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面上却不能这么说,张铮挤出一丝笑容,干笑着说道:“柳先生说哪里话,这事我也有错,不能全怪您徒弟!”
柳震南呵呵一笑,刚才那事儿也就算交代过去了,他跟着话锋一转,问道:“你是异事局王局长介绍过来的吧?信呢?”
张铮连忙将信双手递了过去,柳震南接过以后,取出信纸,仔细读了一遍,随即将信还给张铮。
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既然是王局长介绍过来的,我也不好推脱,只是我收徒向来严格。
你想要拜入我门下,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经过一番考试。
这样吧,你先在镇上住下来,三天以后,你再来我这里,我给你出考题,如果及格了,就将你收录门下,如果不及格......”
柳震南话说到这里,微微一笑,戛然而止,但是后面的话猜也能猜出来,那肯定就是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是,晚辈遵命!”张铮来的时候,王定南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了,所以也不意外,抱拳答应了一声,辞别柳震南,走出了茶叶店。
在镇上找了家旅馆住下,他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下了飞机又走了五六个小时的路,紧跟着又跟铁牛这个憨货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