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究竟是什么？”王玄心头迷惑，他看向自己的身躯，那清晰的血肉质感，怎么看都不让他觉得这是虚幻的。

他抬起头，苦笑着，看向眼前的老师。

李夏依旧古井无波，白皙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炽热的光芒下，看上起，竟是有些像是一尊俯瞰众生而冷漠的神明。

噗！

旁边，几道吐血声传来，其余三人也以自残的代价，从那梦魇中脱离出来。

一个个精神萎靡，打击不小。

诚然，他们都已经对李夏所说的真相有所猜测，但还是低估了这个真相的杀伤力。

看着他们的表现，李夏觉得自己下的药还是猛，甚至，有些猛的过分了。

若不是他暗暗传递给几人精神力过去，他们可能真就要心神动摇，被震惊震死了。

“没想到，我们竟然也死了。”

几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对于这句话，十分震撼，如果说，他们真的是死在了过去。

那么，现在的他们又会是什么？

不约而同的，他们都将目光看向了李夏，那目光中，包含了各种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

“老师。”王玄开口，声音有些苦涩，也只有他，修为最高，还能说出话来，其余三人，状态很不好。

“我想知道，我们真的已经死了吗？”

这是四人共同的心声，他们很像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李夏看着他们，肯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