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
张景很快发现不对劲,越是靠近体育馆,越来越多的人在路边和绿地边坐下,或者停止前进。
“哥们,”张景用普通话问一个青年,“为什么不往前走?”
“没有票,”二十六七岁,染着褐色发型的帅哥道,“6万张票,官网10秒抢完,连续四场全部抢空。”
“这么夸张?”
“抢票日当天,大数据写的,淡马锡全部人口的五分之一在抢票,全世界粉丝平均30万人抢一张票。”
青年吐槽介绍道,“我在网上没有抢到,还是从魔都飞过来,那怕在场外听听霉霉声音也好。”
“为什么不加票?”
“已经增加,体育馆正常是5.5万个位置,已经增加5000张票,其实加不加区别不大,总是供不应求,伦敦的四场我也没有抢到。”
张景惊呆,前后位置票价平均700新币一张,这个霉霉和她的团队赚多少钱?
夸张!
恐怖!
重点是,场内6万人,场外估记也有这么多,影响力好大!
而且,听眼前这个哥们说法,全世界都这样。
这时有一组记者走过来,停在张景旁边七八米外,采访一名三十来岁,身着霉霉头像印花t恤,一看就像职场人士的女人。
“你好,”记者客气问,“我们local2电视台,请问可以接受采访吗?”
“当然,”女人答应爽快,说话时用一个花布把头全部盖起来,“这样老板就不会发现我装病还没有抢到票,请采访吧。”
“这次采访会得到教育部长的回答,”记者脸上表情愉快问,“请问,对于这次演唱会,有你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