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想走随时可以走,想留我也不赶你。”
张景点头。
大郎这才上前,带张景去住处。
一处原本应该是杂物间的房间,看上去很干净,没有床,取而代之的是纸板+地铺。
除此之外,家具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这是我的房间,”大郎指着十三四个平方大小空间介绍,“晚上你跟我挤挤。”
“这个.”张景语塞,“我不习惯跟男人挤。”
大郎耸耸肩膀,“你好像没得选。”
接着是洗漱时间,大郎打开两盆热水,张景舒服洗脸、泡脚。
最后不得不跟大郎挤在同一个地铺上面。
还好是两个睡袋。
熄灯后,张景聊天道,“我见过希拉维亚,也有替你向她求饶,但她依然不打算放过你。”
“没事,等她老死我就会自由。”
“我帮你从她女儿霍尔西身上讨回来一些利息。”
大郎奇怪,“你是怎么帮我的?”
“我把霍尔西困了。”
大郎:“.”
“什么感觉?”半晌大郎问。
“很爽、超级有感觉,”张景夸张描述,“第一次就像强迫瑟后低下头,后来快乐感一次比一次少。”
‘瑟后’是冰与火之歌里的主角之一,强迫她低头,想想就很刺激。
两个男人聊天到半夜,正欲沉沉睡去,忽然有人来敲门。
大郎从里面打开金属门。
来人他认识,沃尔科夫的卫兵之一。
“谢尔盖先生,”来人汇报道,“将军在作战室请客人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