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太,现海上自卫队最高长官,得到想要信息,伊达寺鸣决定磕一下对方。
可对方毕竟是大官,背后有财团支持,不好磕。
不好磕也要磕,一定要让小犬幕日的遗嘱得到执行,一定要完成这事情,否则张景要他何用?
收集漂亮女人只是小道。
关键时刻能办事,能抗事,才是王道。
心里有决定,伊达寺鸣起身离开久保建英家里,来到门口,柴崎提前打开车门。
坐进防弹保姆车,启动开进车流,伊达寺鸣问柴崎,“我要碰瓷酒井太,怎么样才能做到流水无痕?”
“他的孙子是夜店常客,”柴崎一秒给出办法,“可以在夜店里制造冲突。”
“很好!”柴崎怒赞一声,“他奶奶的腿,帮我提前准备好医生和手术!”
决定的事情马上做,当天午夜一点,伊达寺鸣在WOMB夜店的舞池里,被一个小青年打得头破血流。
真头破血流,脑袋被人开了瓢,满头满脸都是血。
伸手往脸上一抹,全是血,感觉差不多了,在许多人围观中,伊达寺鸣抬手指向打人者,大声呼喊,“给我抓住这个小畜生!”
围观人群中,立马冲出来四个强壮保镖,一把抓住凶手,径直带离夜店。
伊达寺鸣来到夜店门口,这里有一辆提前叫来的医疗车。
躺在车内手术台上,先拍照,录视频,推光头,清创,再拍照,最后手术缝合。
七十来岁的酒井太这个时候已经睡觉,当儿子打电话进来,才知道孙子在夜店打人,被别人强行抓走。
半夜找不到人,直到隔天早上六点,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开车匆匆赶到郊区一个间空置废弃的木制老房子里,见到被捆在椅子上,遍体鳞伤的孙子。
“呦!”痞里痞气的伊达寺鸣刚刚打过人,拳头上沾着血,来到酒井太跟前,语气调侃道,“我好像在电视里看过你。”
“伊达社长,”酒井太镇定道,“昨晚夜店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仇你也自己报了,请放过我孙子。”
“你有几个孙子?”伊达寺鸣指着包裹着白色纱布的脑袋,说话充满威胁问,“死一个应该不要紧吧。”
“伊达寺鸣!”酒井太怒喊,“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
“你孙子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伊达寺鸣近距离抵着酒井太的脸质问,“不弄死他,我以后还怎么混!”
智商还算在线,看着伊达寺鸣愤怒的脸,酒井太问,“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