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傅煦阳就让人来叫江知意一起用午膳。
午膳过后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
“意儿,听你舅舅说,你表哥带你看好了铺子是吗?”
“那大夫有人选了吗?”
“毕竟你也不能经常在那给病人看病啊。”
江知意立马会意,殷勤地靠过去给老爷子倒了杯茶:
“我不会经常去的,我只给我需要的人看,放心吧外祖父,我有分寸。”
“那大夫……不知道外祖父这儿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傅煦阳就喜欢江知意这悟性,笑呵呵说道:
“嗯,倒是有一个,不过得你自己去想办法请。”
江知意问道:
“我会亲自去请的,不过外祖父您说的是谁?”
傅煦阳神秘兮兮地说道:
“徐老你还记得吧?”
“徐老的大徒弟,钟闻!医术也是挺不错的。”
“不过他醉心研究,听说回春堂当初去请他坐诊,都被拒了。”
“意儿你要是有办法请到钟老,那你的医馆也能一开始就能有些名气了。”
江知意沉思了片刻,看向傅煦阳:
“外祖父,这么难请的人,您跟我说是觉得我有办法吗?”
傅煦阳轻泯一口茶,才缓缓说道:
“我看徐老不是挺喜欢你的吗?”
“他那人比较轴,但心是好的,为人正直,为了一些不常见的疑难杂症,更是以身试药。”
“这次能来,还是看在之前我给他找了几次珍稀药材,不然也难请哦!”
江知意着眼前这笑呵呵的老人,心里感动。
“外祖父,意儿让您操心了,谢谢您!”
“等我做完我想做的事情,我一定陪在外祖父身边,跟您颐养天年。”
傅煦阳笑的一脸慈祥:
“好好好,意儿有这个心外祖父就知足了,你尽管放手去做,趁外祖父还没老糊涂,给你铺铺路。”
说完江知意在外祖父这儿又坐了一会儿,直到傅煦阳要午休,才出了常青苑往修竹院走去。
看完傅廷舟,又给送去了一些药。
回来后发现有傅廷越带着几个小厮在院子里等她。
“表哥你怎么来了?这是?”
傅廷越无奈说道:
“这是你那好舅母给你寻的人,托我给你送来,让你挑选挑选。”
“顺便把地契一起给你送来。”
江知意听完又是一阵感动,傅家所有人都在给她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