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沈氏一族在朝堂清明刚正,沈氏女品行自然高洁清贵。君鸿白居然如此羞辱你,甚至得罪了整个沈家,君家容不得这样的人。”
沈青鸾抬眸乍然。
这话说是要分家,实际上,等同于将君鸿白一支逐出宗族,让他日后再也蹦跶不得。
沈母啧啧赞道:“你父亲还以为君家人人都是愚蠢肤浅、张狂自大的莽夫蠢货。
没想到这个年轻的镇远侯虽是武将,倒是个知礼明是非的聪明人,知道以此来平息沈家的怒气。”
沈青鸾有些好笑。
君呈松此举,应当是没有想这么多的,只是单纯不想让君鸿白好过而已。
没想到反倒让沈家人对他印象颇佳。
沈母又将那叠帖子摆到沈青鸾身前,喜气洋洋道:
“出了这档子事,如今京都人人都知道,我的女儿不但是我们夫妻两个的心头肉,还是沈氏一族的掌中宝,更是镇远侯敬佩尊重的人。
再也没有人敢低看你一眼,这些来请你赴宴的帖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沈青鸾趴在她肩上,粗略地看了看帖子,伸手拈出其中一张,“我该去忠勤伯府道谢才是。”
沈母笑道:“我也是这么想。”
沈青鸾能顺利和离,忠勤伯夫人出力不少。
沈青鸾漫不经心地翻开帖子。
三日后,斗诗会。
沈青鸾勾唇,忠勤伯夫人可真是赏脸,这场宴,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
她若不去,岂不是平白辜负了?
听她这般说,沈夫人立即激动了,忙拿了对牌让府中下人去唤了制衣裳的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