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只是被人说两句而已,不痛不痒。
沈青鸾都已经死过一回,难不成还会在意旁人对她的指点?
只是,看着沈新月可怜得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沈青鸾心底便也生出怜惜。
亲亲递搂着她,将下巴贴到她的鬓发处,轻声安抚道:“好了,冷静些。
那赵藏枝不过是占了比咱们更下作的好处,真要论起来,难不成她那些歪门邪道还真能抹黑到我?
先前咱们不知道也就罢了,随她作怪去。如今既然知道了,我必要让她自食恶果,你说好不好?”
她真心哄人的时候,眉目间的温柔仿佛能将人溺毙。
沈新月抽抽嗒嗒地收了声,袖子擦擦眼泪才抬头,“哦。”
沈青鸾莞尔一笑,“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与我说说,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沈新月摇头,“我不和芳姐姐出去玩了,免得人家说我们和陈家走得近,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沈青鸾笑意淡了淡。
“不哭了。”沈青鸾柔柔地捋着她的头发。
她们姐妹俩生得很不一样,沈青鸾的头发黑而柔顺,挽起发来如云一般华美逼人。
而沈新月的头发却生得粗而硬。
小时候,沈青鸾替她挽发时总要拿梳子将头发打湿了才能挽成。
又拿发油细细地养着,好容易养出了如今黑而亮的模样。
成亲前夕,沈新月不知从哪听了什么话,将她的头发剪了一半压在沈青鸾的嫁妆箱子里,只说要替她挡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