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一起,男子身材高大,肩宽体阔,宛如山岳般坚实。
女子则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透出一股子清雅与高贵。
两人明明该毫无干系才对,可落在君鸿白眼中,硬生生有了一种奇妙的和谐。
君鸿白心中一阵没来由的心惊肉跳!
“二叔,您来得正好。”君鸿白鬼使神差道:
“我和青鸾的过往都是我的错,如今您在这刚好做个见证,只要她愿意原谅我,我发誓此生定将她视为唯一的珍宝,绝不辜负。”
“原谅你?”君呈松眉毛浓密而弯曲,这会像是两道锋利的剑,直指君鸿白面门。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青鸾记恨?不怕告诉你,日后青鸾要爱要恨都只会是我。”
一句话,震得巷子里几个人俱都是外焦里嫩!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青鸾头一次神色有些崩开。
“二叔慎言!”君鸿白也飞快地喊出声。
两人默契的举动瞬间让君呈松黑了脸。
他不由分说地伸手抓起沈青鸾的手,他的手掌宽大,皮肤粗糙,满是刀枪磨砺的风霜。
沈青鸾奋力挣了挣,但在发怒的君呈松面前,她的力量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因为君呈松抓得更紧了,眼神中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紧紧盯着君鸿白。
“慎言的该是你,日后青鸾会是你的二婶,你那些什么珍宝什么辜负的蠢话都给老子收回去,不然老子打的你脑袋从屁眼里出来!”
君鸿白直直愣了好几息,才艰难地将这段话的意思消化完。
先是怔愣于君呈松要娶妻?
等他有了子嗣,镇远侯府的爵位可就彻底与他们大房无关了?
不不不,还有,他要娶的人,是沈青鸾?
想明白这一点,君鸿白大脑轰地一声就爆炸了!
“二叔,青鸾可是你的侄媳妇!你说这种话,简直有违纲常体统,你还有廉耻吗!”
头一次,他在君呈松面前忘记了惧怕,失声大骂。
君呈松眼泛凶光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你和她已经合离,日后无论在什么场合,你们都没关系。”
话是这样说,可沈青鸾和君鸿白之间的过去,仍旧让他又妒又恨,恨不能把君鸿白大卸八块!
可这恨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他甚至无法对任何人提起。
只能咬着牙,咬得牙根都快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