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知道其中内情。”
掌柜的眸光发冷:“人家还未成婚,男方便带着来路不明的女人上门让人安置,你若是个正常人,便该知道谁对谁错。”
狡辩的人一阵气结。
掌柜的又道:“连是非对错都分不清,我铺子里请不起你,结了工钱明日别来了。”
沈青鸾倒不知道这么多,前脚刚回府,后脚翠翠也回来了。
“姑娘,奴婢按照您说的让薛隐大人去老侯爷的遗物里头找,果然找到了当初的婚书。”
沈青鸾点头,“镇远侯可说了什么?”
翠翠笑嘻嘻道:“侯爷只说,姑娘早知道这一桩,何不早些跟他说,让陆氏逍遥这么久,真是想想都觉得憋屈。”
沈青鸾端起茶盏,将里头漂浮的茶沫子吹开,“原是不想赶尽杀绝的,如今看来,是我想错了。”
君子畏德,小人畏威,陆氏这种小人,就该以雷霆手段让她怕到闻风丧胆,才不敢再作妖。
想起陆氏,沈青鸾又想起一人,语气忽然变了,“镇远侯可说了,那位陆姑娘如何处置?”
翠翠没听出她话里头的杀气,只道:“这个侯爷倒没说,应当是不知道这个人吧。”
沈青鸾呵呵一笑。
不知道?只怕是装傻充愣吧。
陆黎琴进京那一日,可不是君呈松亲自去接的。
又在镇远侯府住了这么久,说不知道,也未免太可笑了。
正在镇远侯府书房看着那张婚书的君呈松,忽然觉得脖子处一阵冷风刮过。
他茫然地抬头看了看窗户处。
窗户没开啊,真是奇怪。
不过他很快就将那种莫名的感觉抛到脑后,食指在婚书上弹了一下,发出呱呱的响声。
“老头子死得早,没想到给我留了这样一份大礼。多亏了青鸾,她可真是我的贤内助。”
君呈松不知想起什么,唇畔挂着温柔的笑,眼底更是柔光乍泄。
看得薛隐打了一个冷战。
不管你是谁,赶紧从我家侯爷身上下来!
见薛隐没有接话,君呈松抬眼,不满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