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驿站内开始安静下来。
或许是怕沈清笳跑,她与楚佑依旧睡的一张床。
楚佑睡在外侧,两人背对而眠。
随后一连几日,沈清笳都被楚佑带着跑路,随后,他们便见到一些难民开始迁移。
一打听才知道,是楚侯反了。
楚侯手握西南八成兵力,掌握西南一片地方不成问题。
此消息,怕是早已经急报传回了京城。
好在他们已经跑得很远了,京城里就算发现楚佑跑了,也根本没工夫来追,毕竟现如今最主要的,是制服楚侯。
夜半,楚佑在一边喝着酒,似有些郁郁寡欢的模样。
沈清笳上前去给他倒酒,一副献殷勤讨好的模样。
楚佑看她这模样,冷笑道:“是想把我灌醉,再伺机逃跑吗?你休想!这里都是我的人!你跑不掉!”
沈清笳道:“我不跑!我陪着世子!”
楚佑嗤笑,显然不信她的话。
沈清笳也不辩驳了,两人一个喝酒,一个倒酒。
楚佑慢慢的有了醉意,沈清笳便扶着他,将他推上床上盖好被子。
楚佑这睡去,沈清笳才懒得再演戏,面上讨好的神情褪去,对楚佑尽是嫌弃。
一身的酒味,沈清笳才不乐意跟他睡一起呢!
她转身,想去那边的小塌歇息。
只是才想走,手忽然被紧紧的握住了,手被握得很近,她觉得手腕有些疼。
对上楚佑迷糊的眼,沈清笳皱眉娇气道:“世子,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