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尉现在大汉官吏基本上都是忠心耿耿,又有西厂厂卫监察,应该不会是老太尉想的因为官吏问题才会使江夏蛮反叛的吧?”
老太尉微微一笑,并未回答。
而南军,此刻已经离开了雒阳,他们并没有骑马,现在大汉马匹固然不少,不过大多数是驽马。战马还是比较缺少,大多数供应给北军将士了。南军马匹除了斥候部队和1锦衣卫以充当先锋的骑着战马,其它马匹却是用来携带辎重以及重器,当这些驽马从城门慢慢走出的时候,城门校尉也惊呆了,这是甚么?竹梯?冲车?攻城器械?
妈耶,这是要去打江夏蛮?
段颎骑着宝马,在1锦衣卫护卫下,骑行在队伍的最前端,这宝马是他征伐羌族时得到的战利品。而其余南军们都是步行前往,身披甲,一身武装,兴高采烈的便出发了。段颎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模样,心里却是有些担忧,这样数百里的长途行军,就是北军老兵承受起来也有些难度,这些南军新兵,能够做到么?
他们白日全天行军,夜里设营帐,段颎没有忘记他练军的目的,哪怕是大汉腹地,也要求他们夜里设下关卡,严格把守,南军将士们也是欣然答应,他们对接下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与热情。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第五天。
到了第五天,南军将士们缓缓行军着,前几日的欢声笑语,兴高采烈,都渐渐不再。他们都感到了极度的劳累,这种劳累与训练不同。他们走了太久太久,背负着浑身的武装,每个人都闷闷不乐的,低着头,只顾着行军。
在夜里,更多负责把守周围的南军将士们都松懈失职,被段颎狠狠责罚。让他们意识到了战争并非儿戏,还没有接触到敌人,他们就已经要被这几乎无穷无止的行军逼疯。在段颎跑前跑后的催促,他们还是艰难的忍受着,每个南军将士,都是摆出一副最为壮烈的模样,朝着前方行军,行军,再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