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乃是炎煌剑宗的论道大会,这一日,所有的战斗,都应在战台上解决。你与古天奕的争斗,不如留到这炎战之上解决如何?”
张天霖道。
一听这话,从不远处传来一道嗤笑声。
“呵呵,笑话,古天奕乃荣耀弟子,如何能代替你张天霖的八方道门参与炎战。这到底是我炎煌剑宗的荣耀弟子,还是你八方道门的荣耀弟子?”
众人循声望去,正是第二宗主,古震。
“古宗主有所不知,这古天奕除了是荣耀弟子外,还是我弟子古小鱼的徒弟,也就是我张天霖的徒孙。这样算来,也算是我八方道门一脉的人,参加炎战,又有何不可?”
张天霖道。
此话一出,古小鱼连连点头。
“荒唐,简直一派胡言,荣耀弟子,如何能做你张天霖的徒孙?”
古震不悦道。
“古宗主都能收天元神宗的天骄为记名弟子,我张天霖又如何不能收荣耀弟子为徒孙。炎煌剑宗传承万载,似乎并没有这样一条规矩吧。莫非,如今整个炎煌剑宗,都是古宗主一个人说了算。想收谁做弟子,就收谁做弟子,想将宗门什么宝物赠与外人做交换,就把什么宝物赠出去做交换。”
“我说的对吧,古宗主?”
张天霖似笑非笑道。
一听这话,古震心神一荡。
他将忘忧草送出去做交换的事情,显然已经被张天霖知道了。
若是再争辩下去,一旦被张天霖揭露此事,双方都下不来台。闹成这样,他大袖一甩,只得作罢。
不过,就在这时,一旁的古筠却邪魅一笑,道:“张宗主,你让他参加炎战,却没问他,敢吗?”
一边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枚灵符,望着古天奕,一脸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