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招呼都没及时打,下楼去开车。
他需要帮手,于是还是打电话给陆淮南,借他的口找商衡借用了一些私家侦探,得先打听好是什么人在背后保护盛清时,摸清关系网才好下手。
知己知彼,才能连根拔起。
当江岸赶到海港。
果不其然,盛万松正在找人送盛清时出国。
大概是得知了他侵犯芩书闲的事,他脸色很差的骂了几句盛清时,又不忍伸手去打他。
盛清时双目瞪着,红彤彤的,像是要杀了自己亲爹,眼神凶狠,里边是滔天的恶气。
“唐伯,把他送走。”
说完,盛万松背过身去不看人。
被称之为唐伯的老人,招手叫来几名西服保镖,拽住盛清时往车里塞。
盛清时没反抗,也没抬起脚上的力气往前走,全靠保镖推着他前行。
人上了车。
盛清时突然猛力拍打着车窗,试图让司机开门。
盛万松扭头,司机把车窗打开。
盛清时低吼的声音传过来:“这个家早就烂透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是怎么逼着芩书闲她妈嫁给你的?你自己做的恶果,别往我跟我妈身上泼。”
“你……”
盛万松怒目圆瞪,吓得说不出话来。
盛清时笑得诡异,扯着唇角:“她妈好多次找过我,让我找你求情放芩书闲离开。”
可偏偏盛清时也没有帮她。
原因无二,他就是想看着这对母女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