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大家都是在试探对方。
芩书闲摆出姿态:“詹姐,这么说吧,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醉翁之意不在这顿饭。
帮她是归帮,那大多是在江岸的命令下,替江岸办事。
私底下,两人关系上多少还是没到位的,詹敏不会私下帮她忙。
詹敏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她拿纸擦擦嘴,慢条斯理的开了口,问:“那你为什么觉得,我吃了这顿饭就一定会跟你做朋友呢?”
说实话,江岸身边的女人她见多了。
以前也不乏像芩书闲这样的,甚至是比她更漂亮,身材更好的。
比比皆是。
这些东西在底层来讲是稀缺的资源,但在上流阶层来说,美貌身材根本不值一提,值得一说的永远都是这个人本身的价值,可显然芩书闲不在这个行列当中。
芩书闲也知道,她绝对不能拿江岸暂时的欢喜来做筹码。
不会有人喜欢的。
她唯有的便是真诚,一片赤诚之心。
“我从没想过以一顿饭就能收买人心,我只是想在燕州站稳脚跟。”
收买人心这样的字眼无疑是刺眼的。
偏偏在詹敏这里很受用,她在江岸身边待的时间越长,听的难听话也就越多。
旁人传她什么的都有,越是这种直逼人心的话,越能让人动容。
芩书闲是聪明的,并且很聪明。
詹敏笑过后,身姿懒懒的往后靠:“我还以为你要说凭借着江总对你的喜欢,后来想想,你不会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