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挑起眉眼,攥紧的手也没松:“是,是阿瑶提的,但也是江岸逼她这么提的,若不是他逼她逼到那个份上,她能离这个婚?说出去鬼都不信吧!”
秦瑶有多爱江岸,众所周知。
她说:“我从小同她长到大,她心里对江岸是什么分量,比你们清楚。”
话说到这个份上,解释不是,不解释更不是,詹敏心生一股恼意。
但她不能把话说得过于强硬:“不管怎样,那是他们之间的恩怨,跟……”
“你敢保证,在婚内他们没有搞在一起?”
芩书闲也不是傻子,女人明摆着就是让她跟江岸都下不来台面。
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恰好这时候人正是最多的点,闻声大家都往这边看,眼神各异,心思更是难测了。
别说芩书闲,就是詹敏只是作为江岸的秘书都有种被架在火上烤的滋味。
她能解释什么呢?
解释江岸现在在追芩书闲,并不是婚内插足的?
还是说芩书闲要租房,江岸帮忙搭把手?
总之,哪一句解释都不可能完美的避开问题。
年轻男人得寸进尺:“没话说了吧?”
此间,一直没开口的长者说话了:“做人啊,是要讲良心,一点良心都没有的话,再有权势也是要挨落打的,这事确实是小岸做得不对嘛。”
这分明了是在给秦瑶立威,从而达到他们自己真正的目的。
詹敏是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些人,个个打着申明正义的幌子,肚子里不知道多脏。
詹敏晃一眼芩书闲:“你想办法先走。”
面前三人,还有两男的,争执起来她们没有太大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