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猛然看清她脸颊上,那一道不算明显的泪痕。
江岸往前靠近,她鼻尖萦绕开淡淡的沐浴香,裹着点烟草味,芩书闲一动不动,男人的掌心附带一层薄茧,轻柔的裹上她脸侧,擦了擦,揉了揉。
“有什么好哭的?我又没骂你打你。”
他疼还来不及。
她只是吸鼻尖,闭口不说话,贝齿紧咬下唇。
开口,江岸轻声说:“这些天你好好在家休息,等学校那边的通知就行,有什么事打我电话,要是打不通就跟詹敏说。”
芩书闲脑子乱糟糟一片,只顾着点头,没看到他眼底那一抹深刻的宠溺柔情。
他离开前,捧住她脸颊,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浅浅的,没什么深度,或许是怕吓到她。
晚上江岸没来,詹敏给她打电话,问她要不要一块出去吃饭。
芩书闲有点困乏,就婉拒了。
学校那边要走很多流程,调查这件事也不轻巧,再到高层开会决策,没个半个月下不来,这半个月她只能听江岸的,乖乖在这边待着。
……
程晏生的人来信,说是查到芩书闲母亲潭慈失踪前接触过的人。
大家早都猜到,就是盛清时。
江岸当晚跑了趟海港,连夜开车赶过去的。
“盛清时在人失踪前两小时接触过,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人是她带走的。”
沈轻舟说。
江岸唇瓣绷直,嘴角下压,眼神拧着一团疑云。
程晏生看看他,再把视线收回去:“芩书闲她母亲很有可能是遇到随时作案的人,这事估计跟盛清时没太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