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下来吧!”
江岸喊道,心里是无奈的。
家里的楼梯跟地板,擦得一尘不染,油光锃亮的,芩书闲赤脚踩地怕摔了,走得好甚小心翼翼。
江岸长驱一起,随手把她搂进怀中,圈抱住。
她吓得两只脚往他脚上踩,他结结实实的挨了几大脚。
“嘶……真够狠的,谋杀亲夫啊?”
芩书闲把脚放下来,半带抱怨的说:“谁让你老往我面前凑,先撒手。”
她伸手拽着他手指往下褪,江岸那是那种听话的性子,掐着她腰使坏的捏,捏劲还不小。
“江岸,疼。”
她撑着眼皮,圆鼓鼓的眼珠子大瞪,就差直接再给他一脚。
江岸:“你也知道疼,刚才还那么用力踩我。”
“你那是活该。”
“你看你看。”
“看什么?”
芩书闲一边伸手揉腰,一边不满的盯着他问。
江岸调笑:“这女人就是这样,薄情寡义,在床上的时候叫宝贝,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谁叫过你宝贝?”
“我打个比方。”
不得不说,在床上的时候,芩书闲确实很乖顺听话,又或者说她这方面的经历几乎为零,所以基本上都是江岸在带领着她走,自然就显得听话。
“你先放手,我口渴。”
“我喂你。”
说话间,江岸已经拿起桌上那半杯水,往她面前塞,态度还很诚恳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