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想说她不是那种人。
但这话怪得很,这么说不是间接性的承认自己要嫁给江岸。
芩书闲真是庆幸自己脑子转得快。
“又想套我话呢?”
“我认真的,你也不想吧?”
嘴上说归说,真要是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芩书闲还是觉得江岸说得不无道理,唯独一点,她不会去说他无能,更不可能给他戴绿帽子。
这点原则底线,她尚且能保证得了。
人除了那事,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没了那点东西就会死的。
江岸还在不停的激将她:“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我纯粹口干舌燥的,懒得跟你交涉这种无聊又没营养的话题。”
他就爱看她这副咬牙切齿,又干不掉他的表情,可爱至极。
“那什么是有营养的?”
她恨不能拿腿去蹭他,拿脚去踢他,也就是那点骨子里的素养维持住了她大方得体的姿态。
“你先起来。”
江岸这次真起身。
芩书闲如兔子似的,逃也般下床,看他那眼神别提有多防备。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想回去。”
来的一路上,芩书闲早看过周围环境了,若不是他亲自送她走的话,估计她走上一天一夜都难走下山,这地方确实好,好得交通一点都不便。
准确说,不是交通不便,是她没车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