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生加深笑意:“看你这样子,还真有当年我的那点风范。”
两人在门口蹲了半个多钟。
沈叙才跟乔南笙谈完事出来。
江岸推门下车,直奔人而去,半点壳都没带:“今天说的事,明天你找人签合同,我让詹敏连班赶过来,你这边也得把事办到位。”
见状,起先乔南笙挑了下眉梢,没说话。
反观沈叙,他是喝多不少,眼神都略微虚飘涣散,睁睁眸子说:“用得着这么急吗?”
“说好的事,想反悔?”
沈叙笑,咧着嘴嘲讽:“这么好的时机打你江岸的脸,我岂能放过。”
他也知道,自己不帮这一把,江岸迟早也能找到别的办法。
只不过是得让芩书闲在里边多待几日。
“那就好。”
沈叙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墩子上。
浑然不在意身份,他仰起脸同江岸开口:“当初为阮绵,现在为这么个女人,江岸,你说你做得值吗?”
他眼神凌厉锋利:“值不值得那是我的事。”
“也是,你的事情,我们可没想过要管。”
其实这时候,乔南笙夹杂在两人之间,位置身份都是极其尴尬的。
他不能帮江岸去讨伐沈叙,更不能帮沈叙去责怪江岸,两头都不是。
“这些话大可不必说,真要说谁欠谁的,我江岸行得正站得直,当初沈叔叔找我帮忙,江家从来不说不帮,咱们之间的事咱们私下算,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
这话彻底激怒了沈叙。
他蹭地站起身,满脸绯红:“去他妈的无辜的人,我他妈拿你当兄弟,你呢?”
江岸在笑,脸却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