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一口甘泉解渴。
偏偏这时候江岸还吊着她。
芩书闲仰起视线,沙哑的声音不成样子:“江岸……”
江岸扑过来,咬住她唇瓣用劲往下亲吻。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讲是在咬她。
她避无可避,唇瓣上僵着一层血,芩书闲已经麻木得不知道是疼多一点,还是冲动多一点,她起身翻开江岸的手,掐着他胳膊试图起来。
这次他没拦她。
两人就这么一咕噜滚在地板上,地毯加持,没摔到人。
况且江岸又不是傻,他一直拿手掌撑在她脑后扶着,防止摔到她后脑。
摔下去的那一瞬间,是江岸的大腿先着地的。
芩书闲几乎瘫在他怀里。
江岸压根没打算给她喘气的机会,往下就是一阵啃噬,她两瓣唇麻了又痛,痛了又麻。
“江岸……”
“嗯?”
他很轻,也很利落的嗯一声,不似那种调侃又拖泥带水的疑问。
芩书闲朦朦胧胧睁开眼,身上的衣服早扒得不成样儿了。
暴露在外的两边肩头有点凉,她瑟缩下身体,在昏暗中跟他对视,沉哑的嗓音:“我发现我好爱你。”
她今天没喝酒,也没任何冲动。
就是那么一刻的念头,她只是想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芩书闲:“我觉得,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真的会死。”
她的声音就那么嗡嗡的发出,不大也不算轻柔,甚至是带着几许忧伤的。
钻入江岸的耳中,是一根柔软而又令人难受的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