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多年兄弟,乔南笙也还是能懂他,他笑了笑,口吻讽刺:“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买给那个女人的吧?”
江岸站在原地没动,他朝外边的车瞟一眼:“我错了?你不也是一样。”
“对。”乔南笙:“大家都一样,都靠自己的本事保护爱着自己爱的女人,你连这个道理都明白,更应该理解才对。”
“那她现在肯定很痛快吧,把我踩在脚下。”
乔南笙满心失望。
车门打开,秦瑶从车里走下来,径直的朝着江岸的位置走。
她扬起巴掌,“啪”地甩在他左侧脸上:“江岸,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到现在心里都不痛快呢?”
江岸眼睛充血,脸不是脸,五官都快扭曲成一团,他咬紧牙根,下颌的咬肌一闪而过。
“呵呵……”
“你笑什么?”秦瑶。
江岸把脸凑近,抵着她眼睛问:“既然还不痛快,那就再打。”
看不下去,乔南笙出声解释:“江岸,你一直那么聪明,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明白,我们这么做是为了平息你婚事的麻烦,你真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在回家的路上,江岸脑子里都是这句话。
反反复复浮现。
他拿起手机,想给乔南笙打个电话,犹豫再三才决定拨出去。
回应过来的却是,对方将他拉黑了。
江岸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心阵阵的泛起疼,像是密密麻麻的针在扎他的心头肉。
电话连续响了好几次,他才提手接起。
那边是李嫂的声音:“阿岸,有件事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