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咀嚼着刚才江岸夹给她的牛肉。
有些事情再次重提,那都是血淋淋的。
他承认秦瑶在某些时候真的比他还狠。
“我跟她结婚的时候,她对阮绵怀恨在心,一直想找着机会整她,她就约了当时公司的艺人李锦心,把她的脸划破了,为的不是别的,就是让我跟阮绵这辈子连朋友都做不成,互相为敌。”
江岸声音低弱几分:“因为她知道,即便我不为敌阮绵,阮绵也会的。”
芩书闲听得面无波澜。
他却是讲得心惊胆战。
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只是主角换了。
芩书闲:“所以你是怕同样的事情出现在我身上。”
“又怎么可能不怕呢?”
她夹起块菜,往嘴里猛地一塞,嚼碎吞咽下去,菜的味道是酸酸咸咸的,吃下去竟然有点苦味泛上喉咙来。
芩书闲:“江岸,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刚才你怕吗?”
“不怕。”她继而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怕吗?当时我跟她站在一块,明显气势没她强,但偏偏,就是那么偏偏的,我觉得自己高她一头,因为我被你爱着。”
“被偏爱的人都有恃无恐?”
芩书闲乖腼的一笑:“那不然你觉得呢?”
当然,她的有恃无恐不是表现在江岸身上,而是在对外时。
江岸又给她碗里不停添菜,把话题转开:“待会吃完饭,有没有想逛的地方?”
她边吃边问:“我还想再去看看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