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房子太大,芩书闲好几次都是借由着这个借口拒绝。
“不太想,这边住着就挺舒服的。”
江岸心里知道,只是之前没明说。
他忍了忍,玩弄着她丢在沙发里的包包,左掰一下,右拉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在这边找育才中学的工作?”
这边房子附近就是燕州著名的育才中学,里边老师福利待遇都很高。
芩书闲坐在梳妆台边,正对镜擦掉嘴上的口红。
闻言,喉咙哽住,两秒多才缓和过来。
她低垂的眼眸掀开,说:“嗯,我一直没敢跟你说,怕你觉得我是有所图,这个事……”
“有什么所图?我是别人吗?我是要跟你结婚的男人,你图我的不是很正常?”
江岸这么说。
但当事人的芩书闲不这么想。
她要是去应聘育才,不说别的,人家看到她所住的地址,就看得懂什么情况,等于是间接性的搭了江岸的光,芩书闲一直没进展最后一步的原因,也正是在此。
她想等合适的机会再去。
又或者说结完婚,有证在身,光明正大的。
也不怕有些人嘴脏瞎说话。
芩书闲低着脸,姿态有点委屈:“我其实就是怕,怕别人说我,表面装得坚强。”
江岸从小的角色身份跟站位,他注定是不会懂她的处境的。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