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书闲想过好多种可能。
要么盛清时根本不在这,就是故意试探她的,看她有没有跟人串通。
要么是里边有什么陷阱等着她往里跳。
但那扇门打开的速度,容不得她多做思考。
门开的瞬间,男人脸暴露在面前。
盛清时高过她一大截,芩书闲得仰着脸看他,男人原本那张俊逸的面庞,眼下是遍布伤痕,好多处明显的伤疤已经成型了,看样子伤的时间不短。
即便是戴着帽子,都掩盖不了他那张脸的可怖程度。
吓得她后退了半步。
盛清时从上到下的打量他一番,又从下往上挑起视线:“怎么?看到我这样觉得害怕,不敢见?”
芩书闲咬着牙根,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你得去问江岸啊,他干的。”
她对国外的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江岸找人在国外守着盛清时的动静。
盛清时让开一条道,背靠在结实的门板上:“进来说?”
她迈了脚步子,又顿住:“你到底想干什么?”
“怕我?”
说话时,盛清时直勾勾,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双脚,语气更是阴沉得令人恐惧。
不是芩书闲害怕,是真的他可怕。
“十分钟,在这里说一个样。”
“不进来我怎么知道外边还有没有你的人?”
她犹豫了三秒钟,硬着头皮往里走,门板哐当砸上的一瞬间,芩书闲头皮都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