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做不到。
若不是曾薇揭开这冰山一角,恐怕所有人都还是以为,覃双双深陷在幸福的家庭氛围当中。
她颤声更重几分:“书闲,我也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做不到一辈子困死在他的牢笼里,我提过很多次离婚的,他不肯,甚至威胁我要是敢离婚,就会让我家里人去坐牢。”
方阳这不是威胁。
而是真实,他有得是办法。
芩书闲连忙走上前去抱住她,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埋进自已胸前。
嘴里不止的安抚:“你先冷静一会,待会再慢慢说好吧?”
曾薇进门时,给江岸敬了杯酒。
江岸没搭理她,径直起身往外走,他走的方向是洗手间。
芩书闲跟覃双双走了这么大半天,一直没见人回包间,他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
刚走到洗手间外围的廊道边,就看到芩书闲拿着纸巾给覃双双一个劲的擦眼泪。
“怎么回事?”
沉声落下。
芩书闲抬起脸,跟江岸的视线对上,一时之间欲言又止,关于覃双双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从何讲起。
江岸见她沉默,又去看覃双双,没好气的口吻:“平时说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样子,这是遇上什么事了,让你哭成这样?”
“还真遇到点事。”
芩书闲。
覃双双哪敢再面对江岸,把脸扭开,脖子都快扭成180度。
江岸沉口气,心里猜到几分:“有什么事也不能在这哭哭啼啼,先进去再说,我在旁边开了间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