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情上总是会比较自私的,除非她真的不爱江岸,才能做到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介怀。
看着在草坪上踢球的陆倾,芩书闲不禁感慨:“一眨眼阿倾都长这么大了,我见他那会还是个小孩呢!”
“人家孩子越长大越听话,我家这是反着来,越大越让人头疼糟心。”
说来也怪。
陆倾小时斯斯文文,很文静的男孩子,长大了就开始叛逆。
平时跟陆淮南说话,三两句不对头就开始顶撞。
全家人,也就只能听几句阮绵的说教。
比起江闵闲来说,两个人的性格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江闵闲就是那种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乖巧听话,头脑灵活,还特别的有礼貌教养。
芩书闲:“听说黎近最近又出国了?”
阮绵:“可不是嘛,人家现在两口子自已创业做得风生水起。”
黎近跟陈堇阳的事,早些年她有所耳闻,还是江岸说起的。
说是陈家这边一直很不待见黎家。
导致两人分散好多年,后来复合孩子都好大了。
芩书闲对于别人家的事,她是极少打听的。
也是陈堇阳跟江岸生意往来多,两边人又经常时不时的走动,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熟络了些。
江闵闲在草坪上玩,摔了一跤,屁颠屁颠儿跑到她跟前来:“妈妈,手出血了。”
阮绵是医生,一看:“过来,阿姨给你擦点药。”
看着她随时揣出药膏,芩书闲都惊了:“你还随身带这东西?”
阮绵嘴角勾起微笑,语气是颇为的无奈:“没办法,我家那孩子皮实得很,不随身带着,伤着哪里你一时半会都没法给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