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福轮番看了看两人，也觉出了异常。“她是……该不会你的女朋友吧？”

白易说：“还算你有点眼力见，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四目相对，火星乱迸。

白易拉着古原的手，宣示主权。

朱有福看着握在一起的两只手，眼珠都凸了出来。

“我们走吧，”白易故意说，“他绝不敢再骚扰你了。”

朱有福终于说：“等一下。”

“什么等一下，我们认识吗？”

朱有福清了下嗓子说：“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其实我是有事找你的。”

“你不是说不认识我吗？”

“其实……是真的。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女朋友的名字。”

“你真实的想法是想认识她吧？”

朱有福咳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纸盒。打开纸盒后取出手指粗的巧克力奶油棒递到古原面前。

古原不接。

白易接过递给自己的一根，又伸出另一只手索要。

朱有福又给了他一根，并不情愿。声音压得很低：“这可是我用来搭讪的高级货。”

“那请允许我做一个同情的表情！”白易将这一根奶油棒递给了古原。

朱有福说：“你有没有找到照片上的那个女人？”

“我当初又没答应帮你”——白易本想这么说。但是他忽然想到了“圣印使”，而朱有福是天谕特种部队的特警，是苍穹帝国的内部人员。

于是略微沉吟了一下，他说：“就给我一张照片，让我帮你找？连名字都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那我就告诉你好了，照片上的女人叫简仪，她有一个姐姐叫简画。”

“这我其实已经知道了。我在网络上查到的。”白易又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为什么要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