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虽然活着,但因为经历了原始森林夜晚的恐怖,得了失心疯。
因此,一般没人敢踩着其他的山道行走,也就只有他们村里的人踩出来的山道。
而且还不敢深入原始森林腹地。
也只敢在林子边缘地带走。
陈平明白村长的意思,他给对方也斟满了酒,这才道:“所以叔,孙家人肯定不会自己动手的,而是会派其他人,之所以我们村里人近几日没发现有陌生面孔进山,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
“你说。”村长眼眸睁圆,表情有点急切。
“那是不是说……”陈平还未来得及说话 ,倒是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石秀突然开了口,试探问在:“我们村里人干的?”
闻言,陈平看了看对方 。
“傻蛋 ,我也就是随口说说。”接触到陈平的眼神,天生心虚的石秀以为自己打断了陈平的思路,急忙解释,“我不说话了,你们继续聊。”
“你说的对。”
陈平倒也没责怪对方,而是点点头,看着村长,“叔,我怀疑是我们村里人做得。”
村长不语,而是身子靠在炕头的柜子上 ,手指敲了敲桌面,似乎在琢磨这事儿, 片刻之后,他终于点头,“傻蛋 ,你说的没错,按照这种逻辑,那这事儿确实是村里人所为,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陈平,“我刚才想了一下,你在村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仇人,相反,你帮了村里人这么多,大家感激你都来不及,但唯独有一户人家。”
“叔,你想说的是我大伯一家吧。”陈平替对方回答道。
“你也在怀疑他们家?”村长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