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落雨一向知道楚天宽就是个爱捉弄弟弟,那些个恐怖事全都是二少自己想象出来的,现下听得楚大少居然做出这等怪事来,心下纳闷稀罕,暗给力无穷打个眼色。力无穷比他更糊涂,哪能有答案给他,拿着照片看,墩厚脸容渐有烧热,想着二少要是花浪起来实不比向落雨逊色多少。
瞧着力、向二人的怪笑,楚心阔更为羞恼,用力拍桌,震得水杯晃荡不休。
二少发毛了,力、向二人不敢再看,将照片全都推到二少身前。
楚心阔将照片叠成一堆,对着手机叫道:“楚天宽,少装耳聋,说话!”
“不是我装耳聋,是你眼睛有问题。照片是真的。至于你为什么没有印象。很简单,事情发生在你那晚清醒之前。”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以我的身份,做这种绯闻,该用个不红不黑的三线小明星,用你培养出的女杀手有什么用?楚天宽,不要给我兜圈子,耍花招,立刻说出你的险恶用心。不准我回总部,是怕我向董事会揭发你在天南市秘设非法组织的事么?”
“若是这样,那晚杀你灭口就好,用不着这般麻烦,留你一命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你去背扛。”
“早料到会是如此。我倒想听听你又想做什么险恶无耻的事。”
“别这么说,我亲爱的弟弟,这一切都是为了祖宗传下来的江山社稷……”
“楚天宽,你终于吃药吃出神经病了!江山社稷?痴心妄想!”楚心阔对着手机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