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肖家夫妇去远,牛科长将手抹了抹脸,叹了口气,说道:“楚总裁,肖王公行为不端、张狂刁恶,是很讨人厌,但你也不该放任楚夫人以牙还牙嘛。那种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老衙内,将儿子还他,打发他走就是了。”
楚心阔说道:“若单是肖真音的事,我早打发他走人了。是我夫人无心中发现肖家夫妇于三月前对一个名叫乐樱桃的女子使用了法老王,藏尸江中,忍不住要打抱不平。卖家就是那位前来天南进行活体实验的神秘中年人。”
牛科长惊得从椅中跳了起来,失声叫道:“勾结黑暗学界,这罪放在古代足够满门抄斩,不会吧?!有证据么?!”
美羞说道:“就是欠了些证据才要缠着人不放。先前我故意说破乐樱桃的事,不是我不够冷静,正是要激怒那一对骄横人。肖家夫妇心中有鬼,于三月前就做好定居大丹的安排,专等儿子死心,这要是让那一对接走儿子,下午就会逃离国境,那时在想抓人就难了。”
牛科长认同此说,郑重问道:“楚夫人,你真确定卖家是那个神秘中年人?”
美羞正色点头。
楚心阔与美羞的为人,牛科长深有了解,绝非诬陷之人,敢说就必是真有其事,然而要想审判罪犯,首重的是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扯,不禁烦难、惊惧,于屋中来回走着。
之所以会有惊惧之情,只在神秘中年人若是真在三月之前就四处暗地里生事,那就说明安静许久的黑暗学界又开始躁动了。前后一联系,以皇杰夫为核心的医院劫持事件正可视作这一场大躁动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