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魏阳是来自坪洲,并且在年龄上也跟严老师差了很多,甚至在严老师失踪之前他都有可能还没出生,可是别忘了,他跟严老师一样,是世间罕见的顶级相玉师。
这样的顶级相玉师,刘老三一辈子也就知道严老师跟魏阳二人。
单凭这一点,他就不得不怀疑魏阳跟严老师之间确实存在关联,很有可能是一脉相承。
那他还能心存侥幸吗?
当然不能。
那咋办?
没办法,他当然只能继续强装淡定回道:“当然可以。”
很快,他就把魏阳带到了一间专门用来处理料子的偏房里,并主动问道:“魏总,你想跟我聊什么?”
“当然是聊我长辈宅子的事。”
魏阳回得更为直接,并且补充道:“对了,我这位长辈姓严,单名一个青字。”
随着这一句,刘老三直接呆滞在了当场。
如果说,他之前还能勉强怀疑魏阳是冒充严老师晚辈的话,那现在是很难再有一丝侥幸心理了。
为啥?
因为在整个腾冲翡翠界,知道严老师存在的多少还有几位老人存在,可知晓严老师完整姓名的除了他以外,恐怕一个都没有。
包括多次卖过翡翠给严老师的胡老四都未必知道。
就算是他,也是因为给严老师转账才知道的,并且还从未跟其他人提过这一点。
包括昨晚,他也只是以严老师相称。
那魏阳又是怎么知道严老师姓严名青的?
假如他不是严老师的晚辈,那他又怎么知道严老师还有一栋老宅子在他刘老三手里?
由此,他半丝侥幸心理全无。
在长叹了一声之后,他不得不快速调整好心情,说道:“这么说来……你是来替严老师要回老宅子的?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跟严老师是啥关系吗?”
“衣钵传人。”
魏阳回得更为直接。
刘老三却又一次愣住了。
要知道,严老师失踪可是足足有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而魏阳的年纪似乎在二十来岁三十不到,按道理说,魏阳不太可能是严老师的亲传弟子。
除非严老师这二三十年来一直尚存人世,只是没回腾冲而已。
这让他顿时又起了一丝侥幸心理,问道:“那严老师人呢?”
“抱歉,这个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魏阳却回了他这么一句。
这让刘老三更是多了一丝挣扎的机会,立即说道:“那你又何以证明你是严老师的衣钵传人?这可是事关严老师的重要财产,我总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轻易相信你吧?”
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