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绝不能让他们进君临!”
“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退守殇州我们别无可选!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挡住漠北的十万铁骑吗?”
朝堂之上,以右相公孙溪为首的大臣们正在与左相雁北落为首的大臣们激烈的争辩着该如何处理漠北军一事而激烈讨论。
“左丞相!太傅大人!你可知一旦那些反王军队进入殇州王都将面临何处境?出征之时王都拥兵十余万才视联军如草芥!可现在君临城内守军不足四千你可知晓?即使出征的将士驻守君临,此时一旦反王们出兵,那整个大胤江山都将毁于一旦!”
公孙溪瞪着眼满脸通红地直视着站在一旁的雁北落,鼻下的胡子随着他愤怒的脸颊一颤一颤的。
“反王?”雁北落面无表情地转过来对视着公孙溪,“现在穆勒沁的军队就在我们北方不足五百里的北江之上,渡过那条江君临在无险可守,既然狮子和豺狼必须选一个,那为何不选豺狼?”
“你承担得起后果吗!?”公孙溪愤怒地大吼,身体也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那你承担得起后果吗?”
雁北落不退反进逼问着公孙溪,他的眼神像是能透视一般看得公孙溪身体一寒。
“够了。”
一声平静的声响传来,激烈的争辩也嘎然而止。所有人望向高坐于龙椅之上的皇帝,皇帝一手撑着脸,脸上写满了疲惫。
“一切都已帝都为重,大胤的江山绝不容许任何威胁!不管是漠北的虎豹还是反王的豺狼,都别想踏进朕的君临一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雁北落一派的大臣脸色立马暗了下来,而另一边的公孙溪则透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