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有如此佛性,当真了得。”
老僧不得不称赞。
“法师谬赞。”
易柏不敢托大。
“可不是夸檀越,檀越此般佛法,寻常僧侣亦未有檀越佛法高深,当真是……”
老僧不知如何说。
佛门僧侣佛法未有妖怪高深。
说出去都丢佛门的脸。
“说来,法师,你可知佛门有喜将少女之皮制鼓为法器的佛门法师?”
易柏倏然想起他封存于妖丹壶天之中的人皮鼓,又想起那作恶的法师。
“嗯?檀越所说,当是佛门另一支教派,是有一群喇嘛,最喜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檀越遇见过?”
老僧皱眉,问道。
易柏将江水县鸡鸣寺一事与锁龙井外,疑似作恶法师到处购买少女做人皮鼓的事情说出。
老僧闻言,沉默半响。
良久之后。
老僧叹息一声,开口说道:“喇嘛行事,似邪似魔,我早已知晓,有心改变,无从下手,一直以来,佛门皆反对喇嘛行事,无有大用,檀越你说那喇嘛于三江郡一带出现,等晚些时候,我往三江郡一趟,若能寻得那喇嘛,将之镇压便是。”
易柏亦无办法。
老僧所说,与他猜想无异,人皮鼓其实就是阿姐鼓。
来源于他所知的藏部地区,喇嘛亦是如此。
喇嘛,通俗易懂的讲,是藏部密宗弟子,其‘嘛’字有指对待一切众生犹如母亲呵护自己孩子一般慈悲的意思。
然所行所做,对不对得起‘嘛’字就是两说了。
“法师需谨慎,喇嘛有趋吉避凶之能,其手段诡秘,恐难对付。”
易柏劝诫。
“无妨,檀越所说,鸡鸣寺主持,我亦听闻过,只是未曾发觉,鸡鸣寺主持之事。”
老僧双手合十,如此说道。
易柏晃了晃蛟首,未有言语,他无法形容鸡鸣寺主持之事。
从年少走到年老,只为求得佛法。
一无所得。
老僧像看出易柏所想,摇头一笑,双手合十,微笑道:“鸡鸣寺主持,着相了,他历经一世,佛未尝不知,然佛苦今生修来世,鸡鸣寺主持,今生之苦,来世会加倍偿还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