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前面其实还很礼貌的羽兔,此刻却开始时不时的嘲讽布洛妮娅。
甚至会展露出一些自我的优越感。
这本不是她的性格,也很不应该。
可这已经不重要了。
对此时哪怕起身都已经无比艰难地布洛妮娅而言,还有什么区别呢?
胜负已分,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此时此刻用那平淡的声音回应。
“老师曾说过,有些从高处跌落的人,往往在最后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因为他们从不知晓自己是如何上去的。”
“……”
“还真是简单易懂的道理。”羽兔耸耸肩。
“所以我很好奇,那个把你教坏了的老师是否教过你,面对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做?”
“并没有。”布洛妮娅爬起身,果断摇头。
“因为老师从不会让我们走到这一步。”
“他说这种绝境每一次的选择都不会有完美的结果,让我们在此之前选择逃跑。”
“这样吗…”羽兔点头。
“所以我是否可以理解,在如今这种绝境,并未选择逃走的你已经认输了呢?”
“……”
布洛妮娅选择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可羽兔却已经伸出手。
“既然你已穷途末路,那么,把权能给我吧。”
她看似是在索要,可却好像并不着急。
“……”
同样,回应她的依然是沉默,沉默的拒绝。
而这个结果,她并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