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勿怪,小弟近日痛风犯了,大夫说,喝不得酒。”
“若非如此,小弟也好这杯中之物,怎么可能不喝呢?”
众人听完便都笑他,“那今日我们喝着,你看着,馋死你也,哈哈……”
正自哄笑中,却听李鬼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知道这酒里下了药,所以不肯喝嘞!”
聚义厅中热闹的气氛立时便是一肃,所有人端着酒碗,茫然不知所措,门外嘈杂笑闹的人声传了进来,分外让人烦躁。
刘唐脸色便是一白,失声叫道:“哥哥这话却是何意?”
“贼厮鸟!”
李鬼跳将起来,蹿上去一把便将刘唐薅了起来,往地上一掼。
“我把伱当兄弟,你却只想卖我!”
“若不是大郎发现,只怕在场的兄弟,都被你给药倒了!”
那刘唐心头慌乱,却兀自狡辩道:
“哥哥说什么胡话?”
“我只不过不曾饮酒,怎地便成了卖你?”
“哥哥若是生气,某现在便陪哥哥喝个尽兴便是,区区痛风,又值得什么?”
李鬼更怒,骂道:
“狗贼!”
“还在狡辩!”
“你若痛风,下午去酒窖作甚?”
刘唐心知漏了形迹,如何敢承认此事,只咬死了道:
“哥哥说甚胡话,我下午何曾去过酒窖?”
“哥哥莫要听信谣言,便把自家兄弟冤枉!”
“若论上山早晚,小弟还是在前,哥哥怎能听信一个矮矬子的话,便来怀疑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