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的腰,最动人了。
细,又有肉感,还雪白。
“你看完了没有?我该走了。”公主咬牙切齿道。
谁知道苏曳的手,直接摸上了她腰上的伤口。
顿时,寿安公主身体一震哆嗦。
“你别乱摸,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啊?”寿安公主道:“我真该走了,让人怀疑了,我们两人都要完。”
苏曳道:“看见这伤口,我只是心疼姐姐而已。”
然后,苏曳终于放开了她。
寿安公主松了一口气,顿时退得远远的,唯恐又被抓了去。
接着,他狠狠白了苏曳一眼。
什么心疼?我还不明白你的狗心思?
胆大包天的家伙,第一次他试探的时候,就不该纵容,现在好了,被他拿捏住了心思,一次次得寸进尺了。
“要死的东西,这个媒我不给你做了。”寿安公主狠狠剐了苏曳一眼。
就你这架势,六妹嫁过去,只怕也没有安生日子过。
她收拾一下衣衫,收拾一下表情,深深吸一口气,然后便要走出去。
此时,苏曳却直接坐起来。
顿时,寿安公主直接吓得飞奔了出去。
要死的东西,非得搞这么刺激死人的事是吧。
离开苏曳这边后,她开始构思言语,想着如何在皇帝面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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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每隔几个时辰。
苏曳就去给注一次血,每次三十毫升左右。
皇帝果然是肺部的细菌感染,青霉素还是有奇效的。
烧彻底退下来了。
接着,咳嗽也渐渐轻了,没有那么撕心裂肺了。
皇帝仿佛获得了新生。
那种剧烈的咳嗽,实在是太痛苦了。
现在回忆起来,都不堪回首。
但是,每一次苏曳给皇帝输血的时候,他都是闭着眼睛的。
而苏曳表现得非常恭敬,但说的话都是正常流程,非常规矩。
总之,就是不认错。
苏曳第四次输完血后,便退了出去。
皇帝道:“四姐,僧格林沁那边传出风声,说要为伯彦求亲是吗?”
寿安公主道:“是的。”
皇帝道:“你怎么看?”
寿安公主道:“这件事情,是皇上做主,皇后娘娘做主的。”
太后不在了,皇后就是后宫之主,但这个皇后,实在是单纯,不爱管事。
皇帝道:“朕想要听听四姐的看法。”
寿安公主道:“早不传风声,晚不传风声,偏偏这个时候传,大概是要挡苏曳的路吧。”
皇帝沉吟。
寿安公主道:“伯彦门第太高了,抚蒙的公主,又有几个过得好?”
呵呵!
那边口口声声说,我不给做媒了。
这边却在拼命为苏曳用力。
皇帝一声叹息,道:“满蒙联姻是国策,僧格林沁又是大清擎天玉柱,如果他一旦开口,朕连回绝的余地都没有。”
接着,皇帝道:“四姐,你究竟去找过苏曳没有?”
“没有。”寿安公主道:“相反,看到皇上病了,苏曳第一时间就来找我了。之所以没能第一时间献上祥瑞之血,是因为血液之间也有缘分,相冲的血液,可能会导致性命之危,所以我就冒险取了一点皇上的血出去,让他认认真真做了好几次测试,确定不会相冲。”
“然后,苏曳开始绝食,焚香,沐浴,去佛前祷告,去天坛,地坛祭拜,三天三夜之后,再入宫鲜血,却没料到,遭到了刺杀。他中了两箭,三刀,又担心那些人刀子上,箭头里面有毒,污了血液。”
“于是又等了好几天,天天检查自己的血液,又再一次焚香、祭拜了三天三夜,这才来入宫献血。”
顿时间,皇帝沉默了。
足足好一会儿,皇帝道:“他伤得怎么样?”
寿安公主道:“挺严重的,但是担心别人说他苦肉计,所以就装着中气十足,一点事都没有。”
“皇上,苏曳是有脾气的,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
“但是他对皇上的忠心,赤诚之心,您真是一点点都不该怀疑的。”
“你们都是年轻人,一般岁数,论辈分也是堂兄弟,怄气归怄气,真不能伤了情分。”
皇帝道:“朕和他分歧,是因为公事,而不是私事,而且难不成朕还要向他认错不成?”
“哪能呢?”寿安公主道:“借他十个胆子,但是有芥蒂,就要说开了,说透了,不能把芥蒂留在心中,否则以后就真的解不开了。”
皇帝顾左右而言他,道:“刺杀苏曳的那几个活口,抓到了吗?”
寿安公主道:“抓到了,都是八旗。这次苏曳斩了八旗新军二百人,这些人的家属就暗中串联,召集了十几个人,在暗中伏击刺杀。”
“斩,斩,斩!”皇帝道:“告诉田雨公,审问完了之后,也不用复审了,也不用等秋后了,直接斩立决!”
寿安公主知道,皇帝抹不开面子,所以用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
而且她知道,她应该去传话了。
唉!
心累。
皇帝二十六岁,苏曳二十二岁。
年轻男人,太幼稚了。
一想到又要去找苏曳了,寿安就心腹复杂。
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其他。
这个死东西,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
一开始还有点收敛,之后就越来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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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安公主召见。
这次是在公主府的书房之内。
苏曳刚刚进入,寿安公主就一脸警惕道:“我警告你,不要再动手动脚啊。”
苏曳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不让我动手动脚,你不在花厅召见,偏在书房,而且周围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