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来动手吧。”楚沅看着痛到扭曲的楚漳,说道。
陆容淮收起残暴的脚,“阿沅害怕?”
楚沅小弧度的掀唇,“不是,臣没有王爷力气大,他皮太厚。”
陆容淮把脚又踩回去,跟他保证,“放心,一定让他此生难忘。”
半个时辰后。
楚漳被吊在树上,他衣裳全部被抽烂,布条似的挂在身上,嘴里连哼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要死不活的耷拉脑袋。
陆容淮看了眼吊在上方的楚漳,又看了眼绑在树干上的宁玉羌,好心说了句。
“他这血腥味很快会把野兽引来,二位自求多福吧。”
说罢,拉着楚沅上马,打算带他去下一个地方玩。
宁玉羌眼睁睁看着他转身离去,他穿着黑衣,嘴被堵着,弦风又砍了些树挡在他面前,若是有人经过,很难发现他。
他眼里涌出泪,在这一刻,无数的委屈和怨恨在心中闪过,他终于清醒的意识到,陆容淮从没有在意过他。
他陪伴他那么多年,到头来就是这个下场。
他好恨,他好恨啊!
“王爷,臣其实没有在楚漳那里吃过大亏。”两人在林中闲逛,楚沅侧头望向男人。
阳光自林荫间落下,为男人刀凿斧刻般的面容镀上一层光影。
“明枪易躲,小人难防,楚漳这种小人,阴损招数多,哪里能次次避开,阿沅一定吃了不少苦。”
“倒也还好,”楚沅眉眼舒扬,露出俏皮的神色,“臣十岁前在宫中也是小霸王呢。”
“是吗?这么漂亮的小霸王,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乖啊。”他俯下身,在楚沅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又香又软,还甜。”
“……王爷,为什么没有人夸你嘴甜?”
陆容淮沉默了一瞬。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从来不夸别人?”
楚沅故意叹气,“那真是可惜,若是世人都知晓王爷有这副面孔,那些传言又怎会有人信呢。”
陆容淮将眼睛眯起,眸底全是张狂不羁,“他们爱信不信,只有阿沅全心全意的信我就足矣。”
“若是不信王爷,方才在湖边,也不会与他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