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要他戴绿帽子,还要让他从此以后受尽嘲讽和奚落,永远抬不起头。
“大人、大人救救妾身……”太守夫人显然也知道自己中了药,她痛苦的爬到张择的脚边,扯着他的衣角哭求。
张择毫不留情的再次踹她。
“滚开,你这个贱妇。”张择心中怒意暴涨,他这一脚踹的更狠,太守夫人后脑重重磕到地上,昏了过去。
很快,有鲜血从她脑后淌出。
管家见状,直接瘫软在地,吓得裤子都湿了。
陆容淮看够了戏,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这是搜查令,本王今日要搜查太守府,把这些人押走。”
说罢,士兵们严肃上前,带走了哭哭啼啼的府中下人和家眷。
张择不肯走,据理力争,“王爷,下官做错了什么?您不分缘由过来抓人,总该给下官一个理由吧。”
陆容淮见他死到临头还嘴硬,不由冷笑,“你做错了什么?那些冤死在你手中的百姓更想问一句,他们做错了什么。”
“下官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下令让成大韦他们圈占良田,提高平城的税收和粮价中饱私囊,将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当奴隶贱卖……张择,你穿着这身官袍,真是令本王恶心。”
张择脸上神色几度变换,末了,他又说:“这些都是王爷的捏造之词,下官不认。”
楚沅站在陆容淮身边,他清清冷冷的开口,打破了张择心底最后一丝幻想。
“张大人四年前原配病逝,听说张大人对先夫人用情至深,还在城中买了个院子供奉先夫人的牌位,每月十五都会去给先夫人上香……王爷已经派人前去,想来,现在已经拿到了证据。”
张择身形晃了一下,“你、你们怎会……”
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此事,且此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年,早就被人遗忘在脑后。
自打黎王来到平城,他更加小心谨慎,这个月还不曾去过那里。
“怎会查到先夫人头上?”楚沅微微一笑,“这得感谢上回太守夫人的邀约,我见太守夫人年纪尚轻,心中疑惑,回去后便同王爷说了此事,王爷调查一番,果然有了很大收获。”
“还有大人身边那位小厮,我们在他家中也搜到了大人倒卖人口的证据,如此,大人还想抵赖吗?”
张择说不出话。
他明明已经警告过手下的人,不准留下半点证据,这些人竟敢阳奉阴违!
就在这时,方新海领着自己的部下匆匆赶来。
“王爷,这是怎么了?”他在家休息,听闻黎王带兵包抄太守府,吓了一跳,赶紧过来瞧瞧是怎么回事。
“张大人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本王过来主持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