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思然叹息,笑容无奈,“年幼时与家父打赌输了,参加考试是家父的要求。”
“聂公子放弃科考,聂相怎么说?”
“祖父他老人家尊重我的意愿。”
两人又聊了许久。
直到太阳爬升到树梢,聂思然喝完第四杯茶,这才慢慢悠悠的起身,告辞离去。
楚沅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这才回头朝屏风后喊:“苏公子,他已经走了,你出来吧。”
好一会儿,苏如鹤才从屏风后走出,走路姿势略有些僵硬。
他站的腿都麻了。
“苏公子,方才我观聂公子神色,似乎并没有特别生气,你不必太过恐慌。”楚沅安慰他。
“或者我替你们约个日子,大家坐下来将话说清楚,如何?”
苏如鹤:“不必,在下只有一个要求。”
“嗯?”
“请王妃帮在下向王爷讨些武功好的下属,保护在下。”他若是直接跟黎王开口,以黎王那恶劣的性子,不仅不会帮他,还会添油加醋的害他。
楚沅:“可以,但这不是解决问题的长久之计。”
苏如鹤呼出一口气,“在下知道,但富贵险中求,在下还要靠这些话本赚钱,宁可得罪人,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楚沅哭笑不得的送他离开。
说到银两,他如今手头上也攒了些钱,陆容淮将王府交给他打理,每月也有一笔不小的月银。
“弦雨。”他朝门外喊道。
弦雨走进来,“主子,有什么吩咐?”
“先前王爷让你找店铺,可有找到合适的?”楚沅之前跟陆容淮提起过,他想开一家字画铺,只是后来事情太多,这一耽搁差点给忘了。
弦雨笑着点头,“主子放心,铺子已经看好了,就在西市的百枋街,您今日要过去看看吗?”
楚沅正有此意。
“下午去看看,我先回扶雎院。”楚沅在前厅待了大半日,他本就有点不舒服,眼下只想回去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