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从党也受到了相应处罚。
“诸卿可有异议?”弘嘉帝语态威严。
满朝文武没一个敢吱声的。
两份圣旨,涉及到朝臣十多位,其他人哪里还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是怕自己的乌纱帽戴久了吗?
“没有异议的话,退朝。”弘嘉帝站起来。
“父皇!”陆容泽站出来,他神色谦卑又温顺,低着头认真说道:“皇陵苦寒,十年之罚,二皇兄恐怕受不住,还请……”
“老四,”弘嘉帝打断他,语气沉沉,“朕能让他活着,已经是皇恩。”
元生公公知道弘嘉帝不高兴,忙劝道:“睿王殿下,陛下对太子的处罚已经是留足了情面,您就别再求情了。”
陆容泽想说什么,嘴唇张合了几下,终究是化作了一道叹息。
柳国公在牢中接旨后,先是大笑三声,平静之后接过圣旨,一个字也没有说,一滴泪也没有流,像是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太子的反应则是激烈很多,他吵着闹着要见弘嘉帝,被狱卒用破布塞进嘴里又狠狠挨了一顿揍。
朝堂上的事很快传到百姓耳朵里,又增添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东宫和柳家恶有恶报,尤其是太子,苦心经营的好声望一朝土崩瓦解,百姓对他恨之入骨,将他所有流传到市面上的字画文章全部扔进了臭水沟,还有那些话本,都被扔进灶炉里烧成了灰。
好在关于他的也不多,大家还是最喜欢看黎王和黎王妃的话本,最近冒出来的小侍郎和贵公子的话本也深受百姓喜欢。
又过了三日,楚沅的店铺开业。
一大早起来,楚沅特地挑了身比较艳丽的绯红衣裳,乐书替他梳发,用银簪将他头发固定,脑后垂下一缕绯色丝绦,点缀在墨发之间,行动时飘逸风流,煞是好看。
他收拾完,又去将赖床的王爷拉起来。
“王爷,该起了,天都亮了。”
陆容淮眼睛都没睁开,大手精准的揽住楚沅的腰肢,他捏了捏楚沅腰肢的软肉,笑着睁开眼。
“胖了一点。”
楚沅:“……”
“更好抱了,来,让为夫再抱着睡一会儿。”
楚沅扯住他的耳朵,声音温温柔柔,“陆望黎,你起不起来?”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