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惊讶个什么?这对你来说不是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而已吗?还有,别墨迹了!快把右手放上来,我来教你怎么自己给自己扎辫子!”泽兰的意识喊道。
“哦哦,好。”我笨拙地伸出右手配合着那灵活自如的左手。
配合过程很顺利,除了左手在右手出错时对右手进行了手把手的切实教育外没什么大问题。
“你干嘛又打手啊!不就是又系了个死结吗!咱们手把手解开不就行了!另外这是你的身体,你的意识也会感受到疼痛吧!”
泽兰的意识冷笑:“我乐意!另外你把我的头发当成什么了!你要不是真想学就赶紧点儿下线!别搁这假惺惺了!”
“我为什么不乐意,你不要因为我笨手笨脚就随便揣测我的用意啊,菜,我是认真的,我要是有你那技巧,我就用你的头发系一个中国结!”
泽兰左手停下对右手的折磨:“什么是中国结?”
我稍加思索后还是摇摇头:“我说不出来,你只要知道那是很复杂很漂亮的结就对了。”
“呵呵,既然舒宁你说复杂那必然复杂不到哪里去,你说漂亮那肯定无比丑陋……”
这倒霉孩子倒是很有抬杠的潜质哈,我不在这个问题上与她争辩,在半小时手把手的折磨教程后,我们总算是顺利扎好了辫子,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接下来就该开启照顾雪离兽的生活了。
我没有马上把身体的控制权全部交给泽兰,想看看这个状态的我能够接近雪离兽不,泽兰只是冷笑并且劝我做好心理准备,开玩笑我准备个啥,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了部分泽兰的意识加持控制身体说不定雪离兽就能接纳我了呢?
可现实的情况是,雪离兽看到我这个状态都快要疯了,她甚至开始憋气试图把自己憋死……
“下线!下线!舒宁你真不是个东西!非得这样子来恶心雪离是吧?!”我在泽兰的训斥下交出来了控制权。